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搞不清,刘裕那饭量的底线究竟在哪里,是吃饱了,还是吃撑了,亦或是还没吃饱?
自己做的饭菜真的那么可口吗?
藏爱阙提勺轻泯了一口,发觉也没什么特别美味啊。
突然,藏爱阙看了看眼前的勺子,心下一阵狭蹴,放到了饭盒之中。
这算不算与刘裕间接亲密了一下?
一想到此,藏爱阙脸色微红,赶紧又拿起勺子去清洗了一番。
怎搞出如此龌龊之事啊?藏爱阙啊,藏爱阙。
一如往常一般,端起饭盒,藏爱阙便小步轻跺的出了藏府。
步出乌衣巷,穿过长干里,就要拐入地牢的巷子时。
藏爱阙突然瞧见杜竹林自一酒家之中被扔了出来。
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跟着步了过来,指着杜竹林喝道:“没钱还敢来,想吃白食,我看你是不知死活啊,给我打,将他前几天吃的都给我打出来,敢要我赔钱,我也要你赔点本。”
瞬间几个大汉对着杜竹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杜竹林如今倒也硬气,蜷缩到了一块,双手护住帅脸,吱声不出。
“妈的,瞧着细皮嫩肉的,但这皮是真的厚实。”一个狗腿啐了一口道:“打得我手都累了,也不哼一声啊。”
“住手吧。”藏爱阙看不下去了,推开人群,大喝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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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一条街上的掌柜,这中年人自然也是认得藏爱阙。
“哟,藏掌柜。”中年人立刻笑道:“您终于来了,我等您可是等了好久了。”
藏爱阙不解:“我和你不熟,你等我作甚?”
“我和您不熟,但是,我和您这小情郎熟啊。”中年人哈哈笑道:“我之前看在您的面子上,给他在我这里白吃白喝了好几天,还以为您会过来买单呢,谁知道,您天天从这条街过,却好似不知道一般,这不,我便找这小子要钱,他却大言不惭的说没有,我便只能当着您的面教训他一顿,看看您还在不在乎了。”说罢,伸手笑道:“若您在乎,便将钱给我,若不在乎,我今日便将这死狗打残了,也算是了结了。”
藏爱阙瞧了一眼窝在地上的杜竹林,心里一股说不出的厌恶,但还是开口问道: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