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穆之原本两眼茫然,见牢头如此一说,便也只好靠了过来。
“刘穆之是吗?”刘裕隔着通道笑道:“我瞧你身宽体庞的,应该有几分力气,就想问问你,你本事如何?上了战场可有活命的手段?”
刘穆之脸色苍白,不敢答话。
刘裕心里明了,便继续道:“我问你,是想死还是想活?”
刘穆之想都不想,便回道:“自然是想活。”
“想活就好。”刘裕大笑道:“说说,因何入狱?”
刘穆之不解,疑惑的看着刘裕,奈何暗夜之中,只隐约瞧得到一个身影。
“愣着干嘛呢?姑爷问你话呢,老实回答。”沈田子恐吓了一声。
刘穆之只好老实回道:“学生几日前来京赶考,但是,快入建康城之时,实在是屎意难忍,便寻了个草丛入内解决,谁知...谁知完事之时才刚起身,便瞧见一世家车队远道而归,他们的小姐也在其中方便,这...这不是顿时就误会了吗?”
“可是实话?”
“绝无半点虚言。”刘穆之指天发誓道。
刘裕顿时发觉,若是如此,这刘胖子真的是蒙受千古奇冤了。
“若是按你如此说法,衙门之上说清楚不就行了?何至于要落狱啊?”檀凭之不解道。
刘穆之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原本是说清楚的了,只是那小姐非要纳我入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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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我不肯,府衙便只能叛我偷窥之刑,以此惩罚我坏人姑娘清白,你说我冤不冤?如今,更令我想不到的是,变数竟然还如此之大,小小一个罪名,却是要了我的命,这何其无辜啊。”
“就这?”檀凭之不信道:“你也不瞧瞧你是哪根葱,有世家闺女投怀送抱,你还不乐意了?你说假话也要寻个真实的理由啊,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,被抓现行。”
“学生绝无虚言。”刘穆之急道:“我真的只是被判几日轻罪即可出狱,若真有重罪,早已要承受那宫刑之苦了,哪还能在此与你们说冤?”
檀凭之一想,还真是如此。
对于淫贼之罪,绝对是比杀人还要令人深恶痛绝,是要切掉下面,死后投胎都不能成为一个完整之人。
但是,现在瞧这胖子这幅模样,还生龙活虎的,看来的确是没什么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