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如同刘穆之一般,来了一个“想死吗,想活吗?”的打油诗开头,接着,又道:“话说姑爷到了盱眙......”
猪肉佬侃侃而谈,竟然将刘穆之这几天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背了出来。
这直让刘穆之一阵脸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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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不算,旁边的一个卖菜的立马打趣道:“猪肉佬,你说的可比这胖子讲的要好听得多了,不如你别卖猪肉了,来讲故事吧。”
“这感情好。”猪肉佬哈哈笑道:“只是,我若说了,胖子怎么办?岂不是断人财路了?”
刘穆之一阵尴尬。
这些人在打趣他说来说去,就会说这个故事儿啊,这耳朵都起茧子,都会背了,他刘穆之在这一带还能有什么市场?
猪肉佬或许是瞧出了刘穆之的不自在,也觉得自己过分了,嘿嘿一笑道:“胖子,你听老哥我一句劝,别再说这个故事儿了,没钱途的,你要真想吃说书这口饭,就得换个别的故事儿了。”
刘穆之自然也知晓这点,只是,他觉得刘裕救了他一命,不说他,感觉对不起他啊。
如此既能赚钱,又能报恩的美事,看来是难以两全了。
可该如何是好?
其实众人不知,说刘裕,其实,他刘穆之又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呢?
美化刘裕,就是为了让他自己也有个盼头啊。
“话说,姑爷到了...”刘穆之打算再说一遍,就当做是给自己,也给刘裕一个交代了。
明天,他得要换其他故事了。
生活所迫,又如何能自处?
“饶了我们吧...”
买菜的人一声哀嚎,立刻拖着自己的家什离刘穆之远远的,惹不起,我还躲不起吗?
刘穆之见此,心下一沉,一阵尬笑以掩饰,但一咬牙,还是继续道:“姑爷到了盱眙城后......”
“杜公子,就是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