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?
彭超眉头微皱,没其他交代了?
“山上还有几人,排布如何,士气如何,你若说与我听,我便放你离去。”
报信兵依旧不言语。
如今落在秦军手上,他估计自己是活不成了,左右是死,倒不如硬气一点。
没得到报信兵的回话,彭超这次忍不了了。
“你不说是吗?那你也别想去盱眙与你们晋军说。”说罢,立刻招来士兵狠言道:“断他双手,烫哑他,看他到了盱眙能告知晋猪多少情报。”
一个侍卫疑惑道:“不杀了他?”
“不。”彭超笑道:“这信中王修容自己也说她坚持不了三日,那便让他前去盱眙求援告急,如此,晋军若来救援必定是在这三日内,过了这三日若不来,咱们便攻下黑虎寨再回师夺取盱眙。”
“不过,以我来估计,王修容若不发出求救信还好,大家都当她死了,但是如今发出了,盱眙的守将必定不能忽视,多少都会派兵来此营救,以安军心,这样咱们便可灭一批算一批,盱眙的守卫便会薄弱一点。”
侍卫闻言,好似有点道理,便拉着报信兵退了下去。
外面传来几声惨叫。
“回禀将军,那晋军报信兵好似快不行了。”
彭超面无表情道:“差个人用马驼回去给盱眙,就是死,这求援信他也得送到,否则,我等在此岂不是白埋伏了?”
侍卫应诺退了下去。
夜越来越深。
王谧的心也越来越急,在刘裕面前步来度去。
“寄奴,还是不能出发吗?”
刘裕抬头看了看夜色,摇了摇头:“未到丑时。”
丑时,便是人陷入睡眠最沉的时候,有些人叫都叫不醒,就算是守夜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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