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。」
「好。」
「好。」
「只怕飞起脑袋的不是秦将,而是那刘寄奴吧。」
门口传来一个讽刺之声,众人立马恶狠狠的回头瞪去。
杜竹林却是丝毫不惧,一折纸扇笑道:「任你口生莲花,说得再好,那刘寄奴该死还是死了。」
杜竹林的话音才下,平价客栈内立马一阵喧嚣。
「你这厮不好好听书,插什么狗屎嘴?」
「这人谁啊?真是扫兴。」「这小白脸好大的怨气,嫉妒,赤裸裸的嫉妒。」
「别说我是开玩笑的。」杜竹林继续道:「我得到确切的消息,前线罪军全军覆没了,刘裕作为那里的头目,估计是在劫难逃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」
平价客栈顿时一阵寂静。
他们的精神寄托死了?
前线惨败亏输?
怪不得今日这建康城龙钟浩然,原来如此啊。
这杜竹林的话估计十分可信。
这可咋整?前线溃败,难不成得要拖家带口逃命去?
这刘裕是这间掌柜的丈夫,她是什么态度?
顿时众人齐刷刷的往臧爱阙望去,却只见其眉头紧皱,眼神微红,红唇紧闭,未让自己哭出一声失态。
「爱阙。」杜竹林轻笑一声:「我......」
「滚。」臧爱阙一声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杜竹林却未动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