痞子们闻声之下,立马全身僵硬,浑身冷汗直流,回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臧爱亲。
这人不守规矩,收了钱还不办事。
然而,还未等他们骂出,寒光闪闪的刀头就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,令他们汗毛立起。
性命交关,大刀压头,痞子们也顾不得形象,立马跪下哭爹喊娘了起来。
「大人饶命啊,小的再也不敢了。」
「大人,小的知道错了。」
「大人,给小的一次机会。」
「大人,小的罪不至死啊。」
「大人,小的上有老下有小,乃一家之主,大人饶命啊。」
......
然而,臧爱亲却看都没看他们,铁面无私之下竟然透着一丝的无情寒意。
几声惨叫之后,几个人头滚滚落地。
「没空埋他们,扔了喂野狗。」
「诺。」
见臧爱亲如此杀伐果断,男人一家也是一阵头皮发麻,低沉着头,不敢观望藏爱亲,害怕被拉了壮丁。
况且,如今臧爱亲的眼神也如同死神一般。
「哪个包袱是你们的?」
男人稍稍抬了抬头,伸手指了指一个差不多干瘪的袋子。
臧爱亲眉头微皱,扔了十两银子给那个拿着他包袱的亲卫道:「你送他们一家到广陵安顿好后就回来寻我归队。」
「诺。」
男人立马诚惶诚恐道:「不用的,大人,我一家可以......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