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面露笑容,秦赢稷等人竟想让秦云宗来顶替他,他也没什么好话,径直道:“今日擂台赛,南宫宁请遍了整个盛京城的权贵,唯独将军府的人没到场。”
“父亲,这次擂台赛,你难道不知情?”
闻言,秦赢稷老脸微红,沉默片刻,便道:“为父有事,没去。”
“我看你是知道南宫宁要对付我,却没打算管吧。”
秦天冷哼了一声,道: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父亲,你却连畜生都不如!”
“放肆!”
秦赢稷双眸微瞪,脸黑的如锅底一般。
“太过分了,家主,秦天简直大逆不道!”
“调戏凌霄公主是为不忠,辱骂生父是为不孝!”
“今天这秦天是吃错药了吧?之前敢调戏公主,现在更过分,连生父都敢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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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长老们皆议论纷纷,俱朝秦天怒目而视。
“孽子!”
秦赢稷气的口鼻冒烟,几步上前,抬起手,就要朝秦天的脸上打去。
秦天不闪不避,伸手入怀,握住了那柄手枪,左眼中的两轮勾玉缓缓转动,时刻留意着秦赢稷的动作,心中毫无惧意。
“哼!”
意料中的手掌却没有落下,秦赢稷愤愤不平的坐回了座位。
“秦天出言违逆,不忠不孝,我罚你在房屋内幽闭两月,不得出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