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如翠被吓得亡魂皆冒，浑身颤栗，彻底崩溃。
“说，你是五大宗门的人么？”
秦天冷哼了一声，道。
“你，你，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“快说！”
“．我，我是！”
“醉春楼本就是宗门安插在盛京城中的一颗钉子，我每月都要将盛京城的情况发出去，有时也会得到指令。”
“哦。”
秦天冷冷一笑，便道：“除了你之外，盛京城里还有没有其他人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柳如翠咽了口唾沫，道：“奴才的工作，就是将消息放入一个瓶子，每月十五去城郊，将瓶子埋在西南方的一棵百年松树下，自会有人将之取走，除此之外，我就一概不知了。”
“呵。”
秦天冷冷一笑，这五大宗门的手段确是隐蔽，他随后又看了看柳如翠，道：“那你如何得知，指使你的人是五大宗门。”
“我有一次躲在远处偷看，发现子夜时分，就会有人坐玉舟来取走瓶子，能用玉舟的，也只有宗门中人啊。”
“嗯，最近盛京城里多了许多可疑人等，他们也是宗门的人么？”
“大人，这些人却是都是宗门安排的，我只知道他们要监视秦少将军。”
“监视我？”
秦天揭开面具，柳如翠傻愣愣的看着秦天，好一会儿后，其便磕头如捣蒜，将地板磕的“嘭！”～乱响。
“少将军饶命，我也是迫不得已！”
“呵呵，饶命，可惜了，你若是不死，又如何让宗门之人知道我是不好惹的呢。”
秦天眼中露出冷漠之色，这个老鸨对于他来说，已没有了利用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