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闭上了眼睛,过了一会儿,突然睁开了眼,眼神里有些疑惑,并且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。
刚才发生的对话让琥珀和朱明玉觉得匪夷所思。在树林里是个挺讲理的人,怎么一上马说的话这么没教养?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暮云茫然地看了眼四周,见到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,他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,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脑袋出了点问题,有时候另一个人会出来。”
朱明玉心下了然,说:“贫道听说过这种病,脑袋受过伤可能会有这种病情。”
李凤岚问:“有的治吗?”
“因人而异,有的人三天就能恢复,有的人一辈子也……恢复不了。”
这问题多少有点儿沉重,李凤岚赶紧转移话题:“暮云公子,重新认识一下,我叫李凤岚。”
依然没搞清楚状况的琥珀笑着说:“我叫琥珀。”
朱明玉没辙,只好跟着说:“贫道朱明玉。”
…
赶了几天路,白伯驹终于到了荆棘门驻地,山脚下,前去吊唁的武林人士不少。人群中,白伯驹认出了一个男子。这个男子身穿锦衣,头戴冠玉,一派富家公子的打扮,但是面色苍白,似乎是得了什么病。他身边跟着几个人。
“杨兄!”白伯驹喊了一声。
此人是荆棘门杨帆,很受乔飞重视。
那名男子回头,见到了白伯驹,便笑着迎了上来。
“白兄,久未谋面。”杨帆得体的打着招呼。
白伯驹跳下马来,拱手说道:“乔老门主不幸离世,杨兄,节哀顺变。”
“多谢。给各位引荐一下,”杨帆跟身边人介绍,“这位就是洛阳白家白大公子,白伯驹。”
跟几个人见面行礼,杨帆说道:“白兄,一同上山吧。”
一路向山门走去。
白伯驹前两年闯江湖的时候认识了杨帆,有点儿交情。俩人一边上山,一边聊着。
“我们几人奉乔老门主之命,前去嵩山参加武林大会,谁知这一走,竟是永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