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桑婉的心“砰砰砰”狂跳起来，她总不能告诉楚云靖是因为自己早就调查了陆笙歌吧！
“我是偶然间听到奶奶说的，奶奶说如果不是她现在还不能走路，就去楼下看看陆小姐了。”
楚云靖狐疑地望了她一眼，虽然他确实告诉过奶奶这件事，但是他不相信奶奶会当着她的面说这些。
“云靖啊，你和桑婉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呢？还不快进来？”
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，楚云靖略一迟疑后，健步走进了病房。
“云靖啊，你妈说你去看笙歌了，她怎么样了？”
楚老夫人还没有听到谣言，现在还乐呵呵地想要抱孙子。
看到她一脸开心的样子，楚云靖悄悄给母亲递了个眼神，示意她不要说出陆笙歌的话来。
但方锦兰并非省油的灯，她恨不得全家人都跟她一起讨厌陆笙歌。
“妈，我刚才没敢告诉您，其实，陆小姐她……”
“咳咳咳！”
楚云靖突然咳嗽了几声，冷声道：“妈，你不是还要给奶奶去领营养餐吗？快去吧。”
方锦兰瞪了儿子一眼，没敢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我去去营养餐，婉婉啊，你也坐下陪奶奶说说话。”
桑婉怯生生地瞧了楚老夫人一眼，仿佛楚老夫人是个会吃人的老虎一般。
看在孙子的面子上，楚老夫人淡淡道：“坐下吧。”
听到这话，桑婉的脸上便浮现出她招牌式的笑容，在楚云靖的身边坐了下来。
“刚才你妈要说什么？你怎么把她给拦下了？”
楚云靖微微一笑道：“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。她无非是想说一些陆笙歌的坏话惹您生气，所以我就把她支开了。”
“嗷。”楚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“你妈她就是那个性子，从我第一天见她时就知道，她不是个省油的灯，唯恐天下不乱。要不是当初……害，不说这些了。你还没有告诉我，笙歌怎么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