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别胡说了。”
陆笙歌故作嗔怪道：“奶奶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，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让人担心？”
“好好好，不说了，奶奶不说了。”
望着两人笑容灿烂的模样，楚云靖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仿佛他和陆笙歌从来没有离过婚，仿佛他现在还拥有她这个妻子。
这种感觉，让楚云靖久违地感受到了幸福。
但是很快，这幸福的美梦就被打破了。
和楚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，陆笙歌便起身准备离开了。
楚云靖坚持要把她们送到楼下车上，直到车子开出去一段距离，陆笙歌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立在原地。
“没想到，楚云靖的表现还算不错。”
听到江浅浅的话，陆笙歌不由得莞尔一笑。
“他有什么表现？”
江浅浅转眸看了她一眼，轻声道：“你还记得前段时间孔阳来家里看你吗？”
“记得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当时说他看你的眼神一看就是喜欢你，但是楚云靖不一样，他看你的眼神，让我觉得他爱你。”
“开什么玩笑？”
陆笙歌皱着眉头反驳她，“我们之前根本没什么感情。”
“有没有的，这谁能说得准呢？”
不知怎的，陆笙歌突然想到了自己和楚云靖曾经度过的那些夜晚。
只有在一次次水火交融之时，她才能感觉到他的温柔。
那算是爱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