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，学霸的悟性在她身上发挥了作用，明焰无师自通，说话时直接连“小”字都省去了。
顾言商呼吸滞了一下。
她瞥过来的那一眼透着极致的媚，但眼神最深处却依旧纯净如刚化的雪水。
真是……要命。
明明酒吧冷气开得很足，自己衣领也是敞着的，他却感觉到了一股子热意。
这大概就是明焰和绯染最大的不同。
类似的动作，绯染做出是成熟的妖娆，明焰做来却是无邪的性感。
但风情没有高下之分，何况明焰的这份媚，对顾言商已经足够。
顾言商原本没打算逗她的，可小姑娘来了这么一遭，他心里突然就生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。
他想哄着她，诱着她，想看她伸着小猫爪子试探般继续撩拨他的心口，想和她，共沉沦。
顾言商眼睫微垂，遮住眼底那瞬间翻涌而上的情绪。再度开口时，他的语气间依旧是一贯的冷静自持，“不知这位小姐想要的，是什么机会？”
当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落在耳旁，明焰眸子里有一抹疑惑一闪而过。
这声音，好像有点儿耳熟？
她按捺下心中疑惑，把酒杯放到一旁吧台上，笑道：“当然是喝酒的机会。”
“是吗？”顾言商离开了凳子，他二人本来就离得极近，他一站起来，更是近乎贴在了一起，明焰不习惯这种距离，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顾言商佯装没看见，他微微俯下身，一双眼准确地对上了她如水的眸子，勾着唇角低声问：“只是喝个酒吗？嗯？”
不然呢？
明焰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，没能有第一时间理解这句话。
她觉得怪怪的。
小说里霸总碰到小娇妻敬酒一般都该是什么反应？
似乎应该是：哦，这女人胆子好大，好有意思，我要喝她的酒！我这辈子都只喝她的酒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