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相如扫一眼婚书,暗自点头,但还是说道:“还不够。”
徐苦无奈一叹,但幸好做了准备。将背上的包袱取下,从里面取出手弩放在桌上。
“大胆,你可知在此处拿出手弩可以当场斩了!”秦相如须发皆张。
此人太过大胆,若不是那字条,恐怕已经喊人拿下了。
“秦帅可听说桃源县外,夏使射杀夏使之事?”
“这个自然听过,大夏的人全死了才好。”秦相如怒道。
“当时那夏使苏慕杀曹庆便是为救这捎来字条之人。便是用的此弩。”
秦相如沉默良久,吐出一句:“丞相现在何处?”
“怎的不进内城?”秦相如又问。
“这望京不太平,当时那曹庆张口便是窝藏妖相,恐怕这望京里全是对方的眼线。”
“这内城也是草民办了户籍才进的,理当没惹什么猜疑。”徐苦道。
上下打量徐苦,秦相如点点头:“有点爷们样。”
“说吧,丞相让老夫如何做?”指了指旁边的桌案,示意坐下聊。
徐苦也没客气,拉椅子径直坐了,将经过讲述一遍,听得秦相如唏嘘不已。
“丞相托将军以婚书为凭,面见陛下,代为交旨。”
“这个自然,不过需要时间,约莫要有两三天。依你所说,外城那边已经准备动家伙了,这段时间怎么办?”秦相如忧虑道。
“这几天还撑得住,蛮狗都砍过了,还怕这些无赖作甚。”徐苦眼里闪过厉色。
“他娘的,行!你倒是个有担当的。不过这次见面也当有个说法,你能确定私造铁胎弓的是袁弘那厮吗?直接拿人怕是白费,人家背后有韩立那小白脸撑着。”
“韩立?”徐苦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。
“乾国公萧宏图的义子,说穿了也是条狗,只有他自己拿自己当回事。只不过这条狗可是会咬人的,一般人应付不来。”
“占了丞相府的那个乾国公?”徐苦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