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派你来的,袁弘还是千婆子?”
徐苦语气森寒,事关重大,无奈出此下策试探。若错了,大不了这批油白送。
“我哥出的主意。”下意识说出实话,小书生眼角带了泪。
哪见过这阵仗,吓得从脚底麻到头顶。人面兽心先前只是听说,这次是真的见了。
“什么主意?”徐苦喝问。
“逃婚……”这次彻底哭了出来。
逃婚?这算什么答案?好像有些乌龙了。
徐苦刚感觉不妙,就见小书生肩头耸动下,头顶的文生公子巾撑了开。
发髻散落。
“柴悠?”徐苦有些尴尬。
“老娘叫柴悠悠。”柴悠悠咬牙道,“好心给你送信儿,不想你是这般的登徒子!”
“抓也抓了,摸也摸了。要是不给个说法,老娘便叫家里桨刀虎士端了你的寨子!”
柴悠悠发狠喊出声来,事到临头,死也不能弱了柴家名头。
桨刀虎士?
“你哥是?”徐苦干涩问道。
“柴半城。”
苦也……
……
“定金给退了?”
“嗯,还给了小花魁十两银,让好好劝劝。已经安置在北面的空地了。”
放芦小花的马车进庄时,徐苦掏出原本的五百两银票,郑重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