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去前面。”
今日轻薄的账暂且记下,早晚要算。
“小姐,还是别去了。前面闹腾起来了。”
一直盯着的芦小花说道。
闹腾?
确实是闹腾了。
只不过大多是难以置信和兴奋的惊呼。从还未盖顶的工坊大屋传出老远。
“主家,你说的那啥子合伙人制度,是真的?”庄客们已经站起了身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徐苦点头。
没想到大伙儿的反响会这么积极,原以为惧怕的会占多数。
刚才,马德来信鸽捎书,说有百多人已到桃源县,还打听了老北口的位置,样貌不是善茬儿。
不可能指望桃源的守兵来救。
毕竟没见明火持械。人家肯捎个信儿,多半冲了白天的情分。
刚才已经跟大伙儿实话实讲了。硬是没有一个跑的,徐苦暗赞老朱看人之准。
工钱,那是活下来之后的事。
拼命,总要有个理由。为别人拼命,总是不如为自己拼命的。
想过眼下这关,只能让大伙儿把这庄子当成自己的家业,便有了现在的做法。
“眼下袭庄的杂碎已在来的路上,不拼命,连个渣子都剩不下。”
“过了这次的坎儿,庄子头三批货赚的银子,徐某只取三成。”
“剩下的算诸位的合伙出资,再赚的钱,就按出资的多少分红。”
“远的不说,单说这次守庄子。杀敌一人,计二十两。宰了领头的,计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