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下热烈的气氛也听进了柴悠悠的耳,看看手里的卷轴,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徐苦所料不差,先前真的只是感动。
清醒之后,还掐了自己几下。暗骂自己不争气,竟在登徒子面前丢了脸。
此时的心却又变得火热。
可惜你就是个狱卒,不然不管你愿不愿意,老娘就硬是要以身相许了。
至于凤雏将军,牢记勿忘便好。
“秀儿,这些银票你拿去内城给我哥还债,这庄子我要多住一段。”
待会儿就把合伙人的事儿讲下去,无论如何得给留住。人越多越有把握。
真不知那狱卒东家的脑袋怎么长的,竟能想出合伙人这等主意。
……
马德来领人到时已过晌午。
看着地上那些被捡得溜干二净混子,这是谁抢了谁啊?怎么连双好鞋都没剩下。
尤其见了那被人从后心刺死的袁弘,他人都快麻了。
只说见到强人就通知下,哪知却是这么个棘手的主,望京外城的把头死在桃源县,这怕是要严查的。
徐苦将千婆子的鼻烟壶递给马德来,“差爷,望京最上等的鼻烟,孝敬您了。”
老子谢谢你啊。还孝敬,就差破口大骂,这个案子他碰着扎手。
“秦帅何在,领我拜见。捡走的家伙给我吐出来点,明火执仗总要有个证据。”
徐苦见状松一口气,真怕对方掉头就走。
眼下这案宗要是不做实了,袁弘背后的人动不了秦相如,但多半会报复那些老卒。
“谢马头儿为草民等做主。听草民庄客说,后山曾被大黑山老匪围过。”
马德来瞪了徐苦一眼,“带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