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冤家又偏偏差人送了翠蟾。为不乱心,之前让刘公公做事才特意赏了去。
可就是忘不了。
恍惚间再举起杯,手腕却被托住。一句韩郎差点脱口,却见了一张不同的脸。
“放肆!”
谁给的这狱卒狗胆,竟敢抓着自己。
“娘娘,热奶酒后劲儿大,莫再饮了。醉倒在这大殿里,会染风寒的。”
徐苦有些后悔,谁知这萧妃酒量这般差。虽然这贵妃醉酒看着别有风韵。
可万一回过神来治个罪,就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了。现在咋整?苦也。
也不知真醉还是借机发泄,萧婉娇喝出声:“哪个真在乎本宫身子,都是虚情假意。”
“拿着你的圣旨和赏银,滚!”
“哎,这就滚。”
徐苦闻声抓起圣旨和两锭银,扭头就走,管你开不开心,小命更加重要。
已经走到殿口,就听身后传来呢喃。
“再给柴氏调出什么新东西,都给本宫献一份儿来。敢忘了就治你的罪。”
“你们这些……”
再回头,只见萧婉已经扶在案头,睡得甜了。好险,差点坏了自己清白。
我们这些啥啊?真是矛盾的女人。
徐苦回头拿起滑过在一旁的大氅给萧婉盖上,施施然昂首出了冼玉宫。
掂了掂手里的银,足有百两,打赌赢的。好像每月来一次也不是不行。
够给的旧屋翻新一下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