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等奖……”
看着沉浸在疯狂中的人群,三大户惊如撞鬼,怎么也没想到当今的局面。
高价雇的戏班,高价换的酒坛盐篓,高价雇马送来的绸缎都被晾在了当场。
更别提塞给守备兵的份子钱。
万两白银如水流了?
头晕眼花,人已经麻了。
以往看这外城户,只如待割的韭菜。尖货,只要降价就会有人巴巴的舔过来。
可如今,只有那几个退了银的凑过来贪个小便宜,带了满脸追悔色。
点货的像吃了苍蝇。
高下立判。
终于,刺耳的尖叫和呼哨声响了。
“恭贺这位鸿运的老人家!这地契您且拿去!三进的院落两层的阁!”
“一等奖!一等奖啊!”
老汉瞎一只眼,拐棍砸得地面见了烟。
“袁狗货,你霸我儿媳,又戳瞎我眼。今儿老子翻了身,天天在你地头拉屎。”
和众人想象中的狂喜不同,老汉怒骂出声,然后就是快慰的疯笑。
周围的人均是一愣,继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呐喊。一浪高过一浪。
这外城谁没被老帮欺负过,老汉的话直接戳在了心坎儿上。
“徐兄弟,这不是你请的托吧?”柴半城手指着沸腾的人群,咽了口水。
“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民愤起了,三大户再喊降价已是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