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今这局面太过凶险,只能故意拖延时间。
“袁狗那日袭庄,是奉了你的命?”
徐苦嘶声说道,脚步则是向山顶退去。脸上惊恐的表情异常真实。
“陈盛洪是折在你手上了?”
没等韩立说话,倒是崔三爷先开了声。
“他娘的,老子为了养条狗费尽了心,原来是你个犊子坏了事。”
山道上,老匪的刀全部出了鞘。数十把尖刀将徐苦逼得靠在了小院的墙上。
“莫伤烂狱卒!姓韩的狗贼,你不得好死!”
终于吐出了堵嘴的麻布,柴悠悠歇斯底里吼道。
“韩某的婚也敢逃,柴家二小姐真威风。心疼了?那便当你的面剐了这臭卒。”
桀桀怪笑回荡在人群里,谢秃子换了短刀就要上前。
“娘的,这山真是难爬,没给老子累出屎来。”
突兀的声音在不远的崖边响起,何玉春一屁股坐下,喘着粗气。
手里的小弩举起,一支响箭入了云。
“兀那小白脸,你刚说要剐了谁?”
崔三爷一巴掌扇在谢秃子脸上,“后山的弟兄呢?”
“小弟寻思迎接公子爷的阵仗得壮些……”
正说话间,二十几名桨刀虎士不分先后爬了上来。
“这是柴家养的桨刀虎士?守备兵加上大黑山的好汉还怕了不成。”
“一群乱民,今天就是你们那凤雏将军再生,也无济于事!”
韩立一挥手,“上前,不管是谁,斩首一枚,赏银三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