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给你提个醒,要是敢欺负我闺女,老子就锤了你。”
徐苦只能无奈苦笑。
“敢问柴帅,要想拉扯起一支私兵,需要多少军功?上缴军械制法所得的可够换吗?”
“你小子起野心了?”柴三虎沉凝道。
“军功是可以换的,但毕竟没有官职,私募兵丁得往上递折子,很难获准。”
“只是之前答应过丞相,给大峦留点根基。”
事到如今也不必隐瞒,相处半月,对方的脾气也不难摸。
“魏红鸾那丫头想得深呐。”柴三虎眼中闪过一丝激赏。
“不过这就更不行了,让有心人知道她再参军政,便又不太平了。”
“所以说这私军得在小子治下。盯着丞相的苏夏使跟小子的关系也还可以,不会生事。”
徐苦微笑道。
柴三虎诧异望着眼前的年轻人,怎的跟夏使也能扯上关系。
看不透了。但总之不是坏事。
“也罢,老子就为你这事见一次陛下。”
“训练的方法王观子那有的是,回去抄一份捎给你。”柴三虎道。
“王观子?”
“嗯,一个臭棋篓子。”
……
“丞相,小的想死你了。”
终于回到洪福巷小院,徐苦抱住魏红鸾的柳腰,嗅闻着她的气息。
半月分别,无日不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