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太医!此人旧疾发了。”
萧婉羞愤吼道,同时一把将徐苦推坐在椅子上,总不能再闹出更大响声。
“红鸾……”
“将殿内的门窗锁死,不能再让受了风寒,真死在殿里,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婢女闻声跑了出去,虽然看不懂眼前的局势,可娘娘倒那药粉是瞧见了的。
她只知道,再不走。会死。
踉跄出了角门,一句传太医已经到了嗓子眼,猛然胸口一凉,就被一柄短剑刺透。
“小喜子,”拔剑而出的刘公公对边上的小太监道,“且来刺上一剑,丢井里。”
被唤高喜的太监已经吓白了脸,不过为了不被灭口,只能如言做了。
“见多了就好了。手上不沾点血,这寝监是待不下去的。”刘公公冷漠道。
只等萧贵妃摔杯为号,就进去结果了上次那小子。看在上次给了银,便给个痛快。
萧婉靠近,幽香飘过,徐苦如久旱逢了甘雨,一把将萧婉箍住,扯进了怀。
“放肆!”
只觉沛然大力传来,与梦无忧的温柔相比,徐苦那坚实的手臂勒得她险些窒息。
事情的走向跟想象的大相径庭。
再这样下去,不待欢好,自己可能就先殒命了。
日后寻了由头,定叫那进献药粉的吃不了兜着走。药性温和就是满嘴胡话,担心成不了事特意加了双份。将这本就血气方刚的狱卒逼成了凶兽。
有些屈辱,有些无奈,萧婉猛地抽出纤手,自己拆解起繁复的衣衫。
许是用力过猛,无意间带翻了桌上的玉杯。
心脏漏跳一拍!
再伸手想拦已是不及,随着玉杯的滑落,萧婉两行清泪滚落。这满屋的春色岂不是要让刘公公他们看个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