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我要安排一个人进羽林卫,顺便也给拨过来便是。成交吗?”
徐苦凝视着秦丝涟的眼。
“未来两月太笼统,丝涟写几个日子给厂公,陛下肯宠幸自是最好。”
“爽快。”徐苦满意点头。
“另外,我这厂公的身份暂时不能漏,未来还要在这后宫卖点东西的。”
“卖东西?”秦丝涟不解。
“物美价廉,童叟无欺。娘娘若信,到时候可以多出资一些。分润保准很肥便是。”
……
骁虎关望楼上。
还是那根柱子,还是那个火盆。只是脚边多了几个空酒囊。
几封信已被烧尽,不时有纸灰飘出。
“要不说军帅这下面都是刺儿头。只这值夜时饮酒,便是不遵军律。”
王观子手把一个精致陶壶,茶香四溢。壶嘴一道水汽在寒风中盘旋蜿蜒。
“喝你的猫儿尿去,竟说些废话。”柴三虎打个酒嗝,“外面倒是安静,里面可是乱套了。”
“话说陛下整出了东厂,徐小子当了头。让你写的东西呢?”
王观子手捻须髯道:“昨晚就送出去了。”
“你个老犊子可别整事儿!这里面还有魏丫头。”柴三虎一瞪眼。
“还没那么闲得慌。”
东厂的设立搅浑了水,棋盘终于又有了看头,王观子已经悄然落子八枚。
师兄啊,师兄,这次你会发力吗?
王冢小屋里的姜太阿打了个喷嚏,骂两句,又继续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