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一路只是遇到了小孩子,并没有遇到大人。
回到家里面,她找来之前晾晒杏和李子的白布,她想要把白菇与黄菇倒在上面,被田冬天给制止住了。
“闺女,你直接倒在地面上就行,倒在白布上面,还会把白布给弄脏了,倒时还得洗。”田冬天说不心疼白布是假的。
颜北洛听着田冬天的话,她把菇倒在打扫干净的地面上。
“闺女,这东西是啥?娘之前从来没见过。”
“娘,二哥告诉我这叫菇。”颜北洛指着菇,“娘,二哥说白色的叫白菇,黄色的叫黄菇。”
“闺女,那黑色的菇叫黑菇吗?”
颜北洛忍住想要笑的冲动,一本正经的解释,“娘,我也不晓得,这东西也就二哥一个人认识,咱们又没有了见过,想来应该有吧?”
“哪里有黑菇,没有黑菇这个菇种。”木已解释道。
他知晓的菇种也不多,许是有,又或者他不认识呢?
“这菇好是好,就是它咋还掉色呢?娘你看我的手都被染上色了。”颜北洛伸出双手让田冬天看。
“闺女,它咋还掉色呢?能洗掉吗?这要是洗不掉的话,将来你咋嫁人啊?”田冬天担忧道。
颜北洛前世只吃过蘑菇,没亲手动手采摘过,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啊?
她望向木已,木已想了想说:“我只看到过这种菇的存在,我也不晓得能不能洗掉,许是能洗掉,不然其他知晓这种菇的人也不会去采了。”
颜北洛虽不懂这些,她通过木已的分析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她手上的能洗掉,能洗掉的话就不用担心了。
她起身去厨房拿着皂角去洗手,等洗过手后发现根本洗不掉。
她走出厨房,抬起双手让木已看,“二哥,我用皂角洗的,它没掉。”
“要不你在多洗几天试试?我手上也有。”木已举着他的双手。
颜北洛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了。
她打起精神来,万一过几日它自己便慢慢褪色了也说不准。
想到这里,她问道:“二哥,它是洗过直接炒着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