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宸与殷骄坐于此对饮。
正说着,苏宸忽的一挑眉,目光若无其事的往窗外瞥去,“这么快就憋不住了。”
闻言,殷骄不动声色,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换做以往,敢这么蹦跶的人,已经被我抹杀得彻彻底底了。”
“那还等得到现在还让他们这么跳。”
苏宸笑了笑,“千年都沉寂,还没把你性子磨平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说起这个,殷骄金色的瞳眸中就显得有些寂寥,“所以我才说,以往。”
“一千年呐,都没能好好出过手,曾经的血性如今也不知还剩多少。”
也怪这下界修炼界之差,修仙落寞,它随意就能杀穿。
可这有什么意义呢?
苏宸朝它举起酒杯,道:“这就是你心境不足,血性被磨灭,是你做不到收放自如。”
殷骄倒满酒,与他碰杯,“事已至此,说这些有何用?”
苏宸笑了笑,“所以,再忍忍。”
殷骄闷酒应了一声。
窗外街道上,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阿驼木,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,他看到大大方方坐在窗前对饮的两人,顿时怒火不打一处来。
“该死,原来他们是一队的!”
阿驼木气极,一拳捶在旁边草坪的木桩上,怪不得苏宸当时会帮凰巧倩他们说话,原来是一伙的!
但紧接着,他内心不由感到一阵沉重,如果是一伙的话,那岂不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了?
自他向裁判求情被搅黄,他就记恨上了苏宸。
百朝城内不允许私斗,那就到城外去!
这是一贯人的方法,城内解决不了的事,到城外去,一切自凭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