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既然妻子也跟着去了,想来她应该不会同那孽障一起胡闹。
怀着满腹的不解和好奇。
又过了小半个时辰,马车终于在一条河边停下了。
陆铜仁跳下车看了看,发现这里是渭水的一条支流,离家里有几十里路。
他四处搜寻,在岸边看到了妻儿。
“老爷,您来啦!”
萧氏迎上来,笑道:
“恒儿说,他有办法制盐,能立个泼天功劳,届时进献朝廷,估摸着可以将功抵过。”
“要不您给他出出主意?”
陆铜仁当时就惊了。
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。
陆恒什么时候有了能立这种功劳的本事。
他怎么没听说过???
“都这关头了,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!”
陆铜仁喝道:
“你知不知道,我今日去宗祠里求爷爷告奶奶,连我去世爹娘的面子都抬出来了,他们还是不肯松口。”
“我这头发都快愁白了,他还有心思带你来这游山玩水!”
“还制盐?”
“制私盐是要砍头的,你没告诉他?”
“什么混账东西啊!”
萧氏一时间不敢再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