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安城中身有爵位的遍地走,丢块砖头,怕也有可能砸到一位公侯。”
“区区酒楼便要闹到陛下那里去……”
“你以为自己是谁?”
“哈哈!国公都没你这么嚣张的!”
可以说是极尽嘲讽了。
但房遗爱如今满脑子都是陆家是个暴发户,却不记得父亲说的其他叮嘱。
比如,陆家为什么能想封爵就封爵?
又比如,陆恒究竟有什么本事?
他全然不在意!
而柜台之前。
那位掌柜的也不再跟陆恒对峙,反而揣手看起了戏。
在西市开酒楼做生意,他也是眼熟房遗爱的。
既然这个憨子跟房二公子有旧仇,那自己何必掺合进去呢?
“我是谁,想必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陆恒终于回头看向房遗爱,声音很冷。
不想搭理归不想搭理。
但这人已经骑到头上来了,他也不打算轻轻放过。
他对旁边的李承乾道:
“兄弟,等会儿你先回家去吧,我得进宫一趟。”
“这家酒楼,老子还非要拿到手不可了……”
“若不如此,怎么能让它做到长安最大,好好打一打房二公子的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