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猜怎么着?”
“陆恒又想在西市买个酒楼,还是皇家产业,房遗爱听说之后就去冷嘲热讽。”
“结果过了一会儿,陆恒带着房公回来,手里还带了陛下亲自盖章的契书!”
“这几日,房遗爱那小子都缩在家里不敢出来,丢人丢大发了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您说这事儿好笑吧!”
程咬金先是一愣。
随即,他并没有跟儿子一起笑。
反而脸色凝重了起来。
见状,程处默也不由得停下了笑,满脸茫然道:
“爹……您这是作甚?”
“难道不好笑吗?”
程咬金思考了很久。
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。
“你以为,房遗爱这么轻易便能认怂吗。”
“他在长安城里的名声,人尽皆知。”
“哪怕是房玄龄来了,过后他也不可能在家里缩着。”
“动脑子想想。”
“他到底为什么如此害怕?”
程处默先前只顾着嘲笑了,完全没考虑过这些事情。
在他看来,如果是自己在外面偷鸡摸狗时被老爹逮住了,恐怕也会跟房遗爱一模一样。
可仔细想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