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有点好奇。
毕竟,印象中这些朝廷的人,密探也好官员也罢,都不会真心替一个毫无关联的人着急。
密探叹了口气,摇头道:
“我确实是朝廷的人,但之前在东郊安置流民时,我们百骑司也有许多人暗中干了些活。”
“陆大夫的所作所为,凡是长眼睛的人都看在了眼里。”
“他只是对那些高官世家们态度很差,可对于普通百姓们,却没有任何架子,还亲自去我们都不敢去的瘟疫庄子……”
“这样的人若是枉死的话,我们心里也难安啊。”
闻言,张仲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之前在堂口里时,他就已经听这人说明了来意。
陆恒今日被传召入宫,是因为萧瑀那个老不死的在拱火,目的明确,看起来是要将陆恒一脚直接踩死不得翻身。
而且还扯到了虎头帮和李靖的身上来!
不管从什么角度看,今天这个证,他都必须给陆恒做。
半晌。
张仲坚忽然问道:
“萧瑀今日跟陛下状告陆恒,无非就是两点。”
“第一,他认为陆恒与我虎头帮暗中官匪勾结,从流民一事中牟利。”
“第二,他说陆恒与李靖过从甚密,而李靖谋逆之事还没有结案,所以他觉得陆恒也图谋不轨。”
“我说得没错吧?”
密探点了点头。
张仲坚微笑起来,又问道:
“那陆恒进宫之前,可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?除了叫人通知老夫,还有没有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