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只可惜如今家里粮食拢共就只有两万多石,撑死也就是两百多瓶。”
“否则,定然是有多少收多少!”
卢承礼听傻眼了。
他知道哥哥最近一直在谋划这个。
但是……
谁能想到,自己这个向来温文尔雅、饱读圣贤书的大哥,居然会因为这事儿疯狂起来?
简直恨不得一口气把家底都给砸进去啊!
他欲言又止,最后终于还是问道:
“大哥,你就不怕亏本吗?”
卢承庆笑了。
“亏本?”
“你知不知道,先前我派人去排队买的一瓶贞观十年春,后来去哪里了?”
卢老弟很诚实的摇了摇头。
他一向不知道大哥的谋划。
确切来说,就是不管事。
“这瓶酒我派了个信得过的侍卫送去了江南,随船出发的,比陆路快了许多。”
“刚一到地方,都还没来得及下船,你猜猜怎么着?”
“一帮那侍卫熟识的武夫,带着自家主子直接将他堵在了码头上。”
“当场叫价!”
“最后,那瓶酒就在码头上卖出了五百贯钱的价,买家喊人抬了等价的五百两银到码头,侍卫都还没来得及下船,就又回了长安。”
“你说说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