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钦陵有些担忧地问道:
“阿帕,咱们这样到处跑下去,要多久才能买到足够的酒水啊?”
禄东赞摇摇头,脸上也写满了无奈。
“来时竟然不知,这贞观十年春居然如此抢手……”
“唉,早该想到的。”
“连咱们吐蕃都如此稀罕,汉人爱酒之人这么多,自然也该哄抢的才是。”
论钦陵犹豫了一下,才说:
“那要不,还是去找那个商队的问问?”
“孩儿考虑过,既然那少年先前说,只要进了鸿卢寺的客栈,他们便能得知咱们到来的消息。”
“想来,这商队在外头虽没什么大本事,不过在长安应当还是有人脉的。”
“既买不到合适数量的酒,不如找他们吧。”
禄东赞还是有些不死心。
毕竟,之前在戈壁滩上碰到那个商队时,领头的少年看着羸弱,实际上却很会拿捏价格。
二十个水囊,现在想想,这恰好是使团可以接受,但又不会太过轻视的条件。
同这样的人做生意。
尤其,还是长安城这个对方的主场……
怕是要被狠狠宰一顿啊!
半晌。
禄东赞沉着脸,摇了摇头。
“反正,咱们要联系那个商队,也是要去鸿胪寺客栈的。”
“同样都是要暴露行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