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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府上。
程咬金带着程处默登门了。
跟他们俩同来的,还有房玄龄。
“房公,您怎么又来了?”
陆恒有些诧异。程咬金他俩倒还好说,毕竟三天两头就找自己一次,再来也不稀奇。
可房玄龄跟他不算熟,而且前阵子才刚来过,事情也说清楚了……没理由再来吧?
房玄龄只叹息了声,边上的程咬金便接过了话头。
老程大剌剌坐下,旁若无人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,很有些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。
“贤侄啊,你是不知道老房最近的处境,那叫一个膈应!”
“他听你的话,将家中的贞观酒全给处理了,卖去了江南和北边,价格也就跟市价差不多,江南那边五百多贯,北边四百多。”
“结果这事儿被房家其他人知道过后,尤其是他家里那位夫人,差点把他耳朵给拧下来!”
陆恒愣了愣,这才想起来房玄龄在后世最有名的事情并非他的能力和功绩,而是作为堂堂国公、当朝宰相,家里却有一名悍妻。
吃醋这个大名鼎鼎的词,就是从这儿来的!
他挠了挠头,有点不太理解。
“您难道没有跟夫人解释解释,哪怕只是委婉点说这酒往后会跌?”
房玄龄很无奈地再次叹息,似乎是心累得慌。
“老夫哪里敢说,又怎么说呢?”
“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可她毕竟出自高门,乃范阳卢氏出身,跟娘家关系又好……老夫先前让她劝劝卢承庆,叫卢家别囤那么多酒水在手里。你猜她说什么?”
“她就差将老夫骂个狗血淋头了!”
“还说我眼皮子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