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义士不必紧张,老夫说笑而已!!”慕容杰大笑着碰了碰苏望亭的酒杯,“那敢问许义士用的是哪路兵器?”
苏望亭讪笑着饮了杯中酒,答道:“在下…使枪的。”
这下苏望亭倒是没完全说谎,他的确会自家的风鸣枪法。
“枪??”慕容杰似乎来了兴趣,“老夫除了家传的刀法外,对各路枪法也颇有些研究。可否请义士一展身手?”
“这……”苏望亭尴尬的搓了搓手,“可晚辈并未带长枪出门。”
“哈哈哈,这有何难!!”
说着慕容杰大手一挥,家丁很快抱过来一杆银枪。
慕容云岫连忙接了过来,亲自捧到了苏望亭的身前。
“义士,请!”
苏望亭盯着眼前的长枪愣了愣,遂拿起酒杯一饮而尽:“好!正好也多时未耍过这套枪法了,倒有些技痒!”
接过长枪,苏望亭大步走出正厅,单手持枪负于身后,掐了一个指决,侧身立于院中央。
“献丑了!”
随着一道轻喝声响起,长枪如狂风摆柳般的舞开了。
霎时间只听院中树木枝叶簌簌作响,长枪过处,风鸣阵阵。
只见苏望亭步伐灵动、身形飘逸。手中长枪时而如白蛇吐信,时而如蛟龙出水;银枪上下翻飞,若舞梨花。
如此英姿,一旁的慕容云岫看的发了痴。
一路枪法打完,慕容杰的掌声立即响起。
“好枪法!!不是老夫奉承,我慕容家的刀法虽在江湖上也有些名声,可若是对上许义士的这套枪法,只怕赢面也不大!”
“前辈谬赞了。”
慕容杰指了指银枪,道:“既是未带自己的长枪出门,老夫便将这杆银枪赠与义士。义士在外行走,有把趁手的兵器傍身也好。”
慕容云岫也附和道:“我爹说的极是。你腰间虽有一把长刀,可你却未曾习练过刀法,若是碰着旗鼓相当的对手,没了自己趁手的兵器可是要吃大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