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慈听到这话大感意外。
要宰了他?
不是来找铁山寺麻烦的?
那敢情好。
霜花宫的少主竟然扬言要宰了他,对于普慈来说,这可是喜闻乐见之事。
“呵呵呵,白少主稍安勿躁,老衲有一事不明。那苏望亭不曾是你们霜花宫门下的人么?为何白少主要却说要宰了他?”
白葵那双凌厉的目光刺向普慈,冷声道:“你只告诉我他的行踪。至于为何要宰了他那是我们霜花宫的事,不便告知!”
普慈笑道:“老衲大概明白了,八成那厮是判出师门逃回九州的?”
白葵轻哼一声,没有回应。
看那满脸的不耐烦,是懒得回应。
普慈又干笑了两声,说道:“苏望亭自大闹我铁山寺逃走之后,便再未现身于江湖,老衲也未曾听闻过关于他行踪的消息,呵呵,让白少主失望了。”
“哼,既是不知直说便是,倒费这般口舌,啰嗦!”
白葵扣上了自己的黑笠帽,甩袖转身。
可刚走出两步,白葵又回头道:“这么说…你们铁山寺与苏望亭有过节?”
普慈点头:“确有过节。他与九州的四大名门,皆有过节。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
白葵竟突然捂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放下玉手,白葵自顾自的笑道:“看来即便是回到九州,他也是四处不受待见呢。哼,他就是这么个讨厌的人!”
说完,带着手下径直下山而去。
普慈愣在原地,满头雾水。
这丫头先是暴怒,而后却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