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浑说?”
白葵缩着脑袋吐了吐舌头:“不说、不说……”
话音刚落,只见一只鹞鹰在上空叫唤了几声,随后俯冲而下,落在了白葵的肩头。
“这是?”
白葵伸手逗了逗鹞鹰的脑袋,笑道:“这是幻烟阁给我的信鸟,若是幻烟阁出了事,这只信鸟会将消息带给我们。”
“这么说,你还是不肯呆在幻烟阁?”
白葵再次嘟起了嘴,垂下了脑袋:“我…想随你一道去寻白玉片。可若是你果真不愿意,我再返回幻烟阁便是。”
“不行。”苏望亭蹲在泥地中一处水坑旁清洗着脸上的血迹,斩钉截铁的拒绝,“多的话就不给你扯了。你若非赖在九州不回新罗,那你老实的呆在幻烟阁别四处惹事。你若万一有了个好歹,我如何给你爹交代!?”
白葵哦了一声,转身:“那我回幻烟阁便是。”
望着那迈着极不情愿步子的娇小背影,苏望亭有些意外。
以他对白葵的了解,这丫头极少这般的听话。
万事皆是由着她性子来。
莫非,经历了与铁山寺的冲突之后,懂事了?
这倒是好事。
若真是如此,那她手下那五十名死士倒也没白死,好歹以命换来了主子的几分成熟。
正当欣慰的笑刚爬上苏望亭的脸,只见那娇小的身影突然停下了步。
苏望亭一愣。
高兴早了?
“呜呜呜呜!!!”
只见白葵竟毫无征兆的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苏望亭快步上前:“怎么了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