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望亭笑道:“说实话,我最厌恶的便是扶桑的武士。他们不同于咱九州人士,其内心之恶仿佛是先天带来的,且大多都如此。他们行事不但道义全无且不择手段,毫无侠义风骨可讲。说是一帮未开化的蛮子,也不为过。”
“说这些又有何用,咱这辈子,完了!!”船老大也开始抽泣了起来。
白葵吃吃笑了几声,打趣道:“挺大个老爷们,怎的说哭就哭了呢。我这如花似玉的姑娘都未放悲声,你羞是不羞。”
船老大吼道:“小姑娘你竟还有闲心思的打趣!?你可知你这般年轻的姑娘落入他们手中会如何?不堪设想!!”
“哼,除非他们吃了豹子胆!”白葵小脸一昂,满脸鄙夷,“那帮扶桑的蠢东西,这一回遭难是谁,只怕还难说咧!”
船老大不解的瞪着白葵,支吾道:“姑娘这话…何意?”
话音刚落,只听“啪嗒”一声。
绑在白葵身上拇指粗的麻绳竟被她轻松挣断了。
船老大及一众伙计目瞪口呆。
白葵起身活动着胳膊,不屑的说道:“我看倒了血霉的是他们才是,劫哪艘船不好,偏要劫这艘。”
“啊哟,原来姑娘深藏不露,是高人那!!”船头及一帮伙计由悲转喜,纷纷直呼得遇贵人,绝处逢生。
白葵指着苏望亭:“他们倒了血霉倒不是因为碰着了我,而是他。”
“哦?还有高人??”众人的目光齐齐聚集到苏望亭的身上。
苏望亭无奈的叹了声,甩头道:“好吧,没料到会碰到这麻烦事。”
话毕,苏望亭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。
他的身上,仍被五花大绑着。
“诸位稍安勿躁,我且先出去看看。”
说着苏望亭一蹦一蹦的往货舱门跳去,跟僵尸一般。
船老大看的是眼皮直跳:“姑娘,此人连绳索都挣不开,这…这是要去送死?”
白葵冷汗涔涔。
他苏望亭,搞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