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出声!”
说完白葵一把揪住河老六的后衣领,将他往柴房拖去。
苏望亭和尹成梁紧随其后。
刚关上柴房门,河老六是将头磕的砰砰作响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:“少主…您…您饶了我吧,是那个新任的宫主夫人逼小的干这事的。”
“别慌么,我们又没怪你。”苏望亭笑呵呵的将他扶起,“厨房和水井都下了药了?”
河老六点头。
“很好。下的是何药?”
河老六双手颤抖着将手中的纸包放下,支吾道:“是…是宫主夫人给的,小的也不知是何药,只是说可以让人昏过去,不会伤及性命。”
“那个裴敏,给了你多少好处?”
河老六垂下了头,低声道:“三…三根金条。”
苏望亭哦了一声,面色一沉,问道:“我们三个发现了你投毒之事,你可会去向宫主夫人禀报?”
“哦哟,不敢、不敢!”
“你最好装作任何事情都没发生,该下药就接着去下药,听明白了么?”
“啊…啊?”河老六懵了。
苏望亭起身,绕着河老六踱起了步子:“我记得,当年自从我师父去世之后,你这厮每回都故意端馊了的剩饭菜给我吃,呵呵,那会儿我没少拉肚子呢。真是被你给整的不轻。”
这番话是听的河老六满头雾水,茫然问道:“我…整过你?敢问…您是?”
“不认得我了?”
河老六瞪着苏望亭,缓缓摆头:“不…不记得了。”
苏望亭冷笑一声,一把扯掉了脸上的大胡子。
“啊!!”
河老六惊呼一声,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