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望亭停下了踱步,问道:“那苏彬,为何要休妻?”
谁料听到此话那姑娘却面上一红,垂下了头细声道:“那苏彬说与师妹圆房之后,却未见落红,便大骂师妹不是黄花闺女,是骗了他,所以才将师妹赶出了门。”
“哦?那你的师妹,是否是黄花闺女?”
那姑娘闻言立即激动了起来,急声道:“我们二位师姐皆可对天起誓,小师妹她冰清玉洁,成亲之前未与任何男子有过接触!”
苏望亭摆手道:“我相信、我相信。长年习武的姑娘,那处有损伤的不在少数,所以在新婚之夜未能见红也不是罕见之事。”
那姑娘羞红着脸细声道:“公…公子原来是明白人。”
“那苏彬,可是习武之人?”
姑娘连连点头:“他苏彬非但是习武之人,而且一手家传的落英剑法在望州五郡都是赫赫有名,就连四大名门之一的落霞滩也是对其剑法赞不绝口,直言其虽不是师出名门,却已胜过大多数的名门子弟。”
苏望亭闻言冷哼一声,道:“他苏彬既是习武之人,又岂会不理解未能见红之事??只怕他休妻的真正缘由,不是因为此事吧?”
二位姑娘闻言面面相觑。
“那他苏彬到底是为何要休了我们小师妹?”
苏望亭耸了耸肩:“不好说,只有亲自去问问他了。”
那姑娘面路难色,指着脚下昏迷过去的男子说道:“我二人又岂不是想上门讨要个说法,可那苏彬却下令一概不见,我们一时性急与看门的动起了手来,这不,边打边退的就到了这里。”
苏望亭瞥了眼地上的那两柄柳叶长刀,问道:“那剑湖山庄既然家传的是剑法,为何属下却是使刀的?”
那姑娘答道:“落英剑法只在他们苏家代代相传,概不外露。这些使刀的,皆是苏彬母亲的弟子,是他母亲娘家那边的家传本事。”
“呵,有意思。剑湖山庄教出来的弟子,却是使刀的。那剑湖山庄在何处?”
姑娘伸手指向乡道前方:“往前不远有岔口,下乡道往东五里地便是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?我赶时间呢。”苏望亭翻身上马。
两名姑娘闻言立即运起轻功抢在了前头,在马前引路。
既是叫作剑湖山庄,那必定是有湖的。
那湖的名称,也必定是叫作剑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