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？”
连烟：“那种会伤害你的事。”
云杳杳懒懒的回应她，带着几分开玩笑的味道：“那我就收了你呗。”
“收了我？”连烟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。”
连烟弯唇，几不可闻的呢喃了一声：“也好。”
云杳杳没听清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连烟回应她：“没说什么。我只是在想，杳杳对我真好，愿意带我回家。”
云杳杳笑了声：“顺眼，就带回家呗。”
小鬼王膝盖弯曲着，胳膊肘枕着膝盖，软乎乎的小手捧住脸，好奇的问：“那你看我也顺眼吗？”
“你？”
小鬼王点头。
“一点都不顺眼，要不是你碰瓷我，我才不带你回家呢。”
小鬼王脸一下子就黑了，小嘴一瘪，气鼓鼓的，“谁稀罕啊！还有，我哪里碰瓷了！我这是守诺，谁叫我当初发了那个誓呢。”
云杳杳低笑一声，倒是没有说话了。
小抹布飘到她的肩头，绿豆眼闪啊闪的，迫不及待的问：“那我呢？你看我顺不顺眼啊？”
云杳杳觉得有些好笑，抬手戳了戳它：“你记得你当初对我做了什么吗？还想让我看你顺眼？”
小抹布绿豆眼下方突然升起一抹红，有些害臊。
它当初和云杳杳见面时，还想在幻境里把她弄死来着。
谁能想到，人没弄死，反而还成为了它的主人。
它别别扭扭的问道：“那你现在看我顺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