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一感叹对方的老辣,秦慎却又笑了笑,不能置同的道:“执法多虑了,执法亦言不知者如何做想,只是世人皆知执法公正无私,宽厚待人,便是卑职以三公九卿之职而‘卑职’自称,世人亦只道执法仁义而受尊敬,又怎会多想执法跋扈半分?”
绣衣历来为身居庙堂之人所畏惧痛恨,又何来宽厚待人赞誉有加之感?
瞧着王睦被他正话反说的一番言辞呛得脸色一沉似要发作,卢芳暗地一笑,连忙岔开话题道:“执法此来可是有何要事商谈?”
“却也并无其他事情。”
王睦暗恼为何每次都占不到多大便宜的勉强一笑,接着道:“只是想到数月前云中匆忙一别,便想来找使君好好叙话一番。”
卢芳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抽,满脸堆笑的歉然道:“执法真是有心,其实我本也有意前往执法住所一叙离情,只因唯恐叨扰执法办事,故而犹豫未决,执法可千万莫要以此为怪。”
王睦深有同感的与之相视一笑,两人刹时好一副至交重逢的融洽画面。
不过若依秦慎此刻的观察来看,卢芳肯定是在心道:滚!你恨不得吃了我,我看着你就心烦,你找我叙话?
难不成叙说究竟将我烤着吃美味,还是熬成羹好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