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拒绝。
就在那个夜晚,冷寂的修道院里除了管风琴间断的、杂乱无章的演奏之外,还不时地夹杂着我和她低低的喘息。
在修道院和那个人的缠绵,是我一生以来最为快乐的瞬间。再然后,我在杀戮的道路上一往无前,无论是多么强大的敌人,终究会用各种手段让他们咽气。
各式各样的敌人纷纷死在我的剑下,我的身上也背负了无数的伤痕。当我的眼睛里积攒下太多临死之人绝望的眼神,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回头,甚至连过去的姓氏都已经忘记掉。
于是,背负着“言峰”的姓氏,只能拼尽全力去战斗的我,唯一能够拥有的只有那个人了。
我不知道那个人的想法,也没有询问过那个人的想法。
但是根本不需要询问,我也能明了她的回答。
我有这个自信。
——在这一点上,绮礼似乎并不能够理解我,或者说,他一直是以一种误解的态度看待我和她的事情的。当然,在没有了解的外人看来,我和那个人的羁绊的确是很难理解的,哪怕绮礼和我们之间的联系是如何密切,他也同样无法明了这样的东西吧。或许在他的眼里,已经知道了那个人的命运和近况,我是会彻底对她死心绝望了的。
绝非如此,我已经下定了决心,在这次圣杯战争当中,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,也要将圣杯顺利夺到手里,交给绮礼,这也算是报答绮礼的救命恩情了。之后,我要践行我起初的誓言,将那个人救出修道院,和命运多舛的她度过余生。
这样狂妄的计划,已经是要以生命为代价才有可能实现的。毕竟作为交会着力培养的“兵器”,想要轻易让他们放弃控制权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更不用提及我本人的“背叛”行径。
对于叛徒,教会的习惯一向是斩草除根,这一点身为教会代行者的我十分清楚。
但我不在乎。
我要成为那个人的眼睛,要成为那个人的正义,无论她遇上了怎样的命运,无论这条路上会有多少危险,我都将坚守这个信念。
“士郎,请一定要活下来。”
想起了从欧洲来日本之前的拥抱,想起了浑身**的她在我耳边低低呢喃。
我一定会的,卡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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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语:hf线里面那块圣骸布是言峰绮礼给的。
不过就像安卓手机有htc三爽和摩托几种一样,也没人规定圣骸布只能是同一块么╮(╯▽╰)╭
问题是士郎杀(前)妻真的大丈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