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老魔术师处心积虑隐忍到此时此刻的命令,不可逆转,不可违逆的过程就此开始了。
不,在进攻的同时就已经结束了。
迪妮莎的身体被奇异的力量操纵,浑身的魔力潮涌以**变化的形式出现,变身完毕以后,就连阿尔托莉雅,也无法相信面前这恶心的怪物,会是之前和她对决的银发女剑士。
但是,在考虑这一点之前,钻心的疼痛,已经就此传来。
身体被完全的力量限制住,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使用宝具,就像是赤身**一般,失去了所有的防护,仅仅能够依赖本身的力量。
艰难地把头抬起来,阿尔托莉雅瞥见了那一封黑色的信函,在这场景里,就像是正在散发着黑炎的太阳。
“唔呃!”
身体,像是被拧碎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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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……这是……在哪里。
还……没有死吗……
哈,名叫言峰士郎的……恶鬼,果然就算是……这样的情况……也能活下来的存在……
我迷茫的神智渐渐清晰,仍旧趴伏在地面上,手中的那柄“幻剑煌熇”已然不知所踪。
也许……下一次我能够操纵它吧,在脑海的思绪中,回忆着那位出尘飘逸而又圣洁冰冷的“剑使”所能为我掌握的招式。
倘若没有这一招,我也无法控制住这柄投影出来的,异世界的魔剑。
呼——
浑身的骨架,都已经被打散了吗?
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很难控制得住,就连爬起来,都已经有些用尽全力的模样,艰难地抬起头,想要把握战场上的局势。
“——!”
被毁弃的废墟,被烧成焦炭的密林,地面上飘散的残破书页。
看来,从我昏厥过去的时候算起,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