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琨说道:“中午我来接你吃饭。”
霍云秀羡慕地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。
安钰柔弱胆小,夏琨面相有些凶,这种组合像极了野狼与小兔子,可是看他们恩爱的时候,还是挺让人心动的。
下午,高衙役拿着一封信函找到夏琨。
“一个小乞丐送来的。”
夏琨打开看了一眼,说道:“这是给大人的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“与大人最近在查的旧案有关?”高衙役正色。
“嗯。”
高衙役在路上对夏琨说道:“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,我还是刚进衙门的小衙差,负责看管大牢。那死囚犯被押送过来的时候安静得很,不哭不闹也不叫唤,每天给他送的饭,他照吃不误。就在吃杀头饭的当天晚上,他从衙门逃出去了,不过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,我那时候也没有关注这些。”
陆羿看了夏琨递来的信函。
“殴打青楼女子致死,然后被判了死刑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滇玉城人士,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,天生力气大,家里也有妻儿。在事情发生之前,他面临被逼债,他死后,妻儿换了大房子……”
温文崧喝了一口茶水,问出心里疑惑:“家里穷成这样,他哪来的银子逛窑子?”
“既然是在滇玉城犯的案件,为什么押到沪北城来问斩?”陆羿又问。
“好像是那任的滇玉城县令刚好升迁,接任的县令不想刚来就杀人,与沪北城的县令商量了一下,就把人押到咱们这边来了。”温文崧显然也打听过了。
“这说不通。”高衙役道,“这种理由太牵强了。”
“当时便是这个理由送来的。”夏琨道,“周大强,男,死时35岁,家里有妻子,一儿一女。原本是农家汉子,十七岁的儿子迷上赌博,欠了一屁股债,周大强就进城给人做护院……”
“在哪家做护院?”陆羿打断他。
“滇玉城的周家。”夏琨道。
陆羿又看了一遍资料,上面的确写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