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陈墨轻声说道。
程清黎听到这句话，脑袋轰地一声炸响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？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？！”程清黎失声喃道，眼泪奔涌。
“都是我的错，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和念念，对不起。”
听着陈墨的话，程清黎再也忍不住，崩溃大哭起来。
双手不停打在陈墨的胸膛上。
陈墨只是安静地抱住她，没有说话。
过了几分钟，程清黎才安静下来。
陈墨为其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。
“你先坐着吃饭，我去叫念念。”
程清黎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。
没等陈墨进入陈念的房门，陈念自己穿好了衣服，走了出来。
见到陈墨时，那水灵灵的眼睛有些躲闪，想要绕开陈墨。
刚才程清黎的哭泣，她已经听到了，只认为陈墨又在打妈妈。
“念念，先吃饭，然后洗漱吧。”
“哦。”陈念轻声哦了一声，而后径直走到程清黎，小声说道：“妈妈不疼，妈妈不疼。”
程清黎摸着陈念的头，笑着说道：“妈妈不疼。”
两人似乎完全将陈墨排除在外。
陈墨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知道，留在母女俩心中的印象已经很久了，一朝一夕之间就想改变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两人吃完了早餐，陈墨上前说道：“你状态不好，就好好休息吧，今天我去送念念上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