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
咚!
黄少保也豁出去了,一连磕了十个响头,声声重响。
血液顺着鼻沟滑落。
整个过程中没眨一次眼睛。
直到第十一个落下的时候。
“可以了。”
黄少保这才停下。
“钻裤裆的事就免了,你没资格。”君尘起身,俯视道:“接下来,去一趟君临酒吧,从今天你站着的位置,跪着一直走到君临酒吧门口才算完,我会派人看着你,做没做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也可以选择不做,但明天,在宁江市的黄家你们这一支分支,将不复存在。”
话已至此。
君尘没有再继续逗留。
该说的话,他都说了。
生与死,全在黄少保的一念之间。
他说出口的话,必然会做到。
这一点,幽冥监狱的犯人们都深有体会。
一家三口目送君尘离去,消失在雨夜中。
直到现在,黄母才回过神,缓慢跑过去把黄少保扶起,心疼看着流血的额头,“怎么样?疼不疼?去一趟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哼!慈母多败儿!要不是你平时宠着他,他会这么无法无天吗!”黄父冷哼一声。
“你什么意思!哦,合着平时就我宠他是不是,你没宠吗!”
“你!”黄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