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一个夫人的……
这么顺口的吗?
原来她这个弟子,不完全是根榆木脑袋?
“我,我不怕的。”夜昭压低了声线,伪装出沙哑的嗓音,压抑着哽咽,“你别自责了,你的师尊,她一定很高兴你能逃出来。”
陆知舟握着她的手,笑意缱绻:“好,我不自责。”
他们这出表演非常出彩,没有任何人再阻拦他们。
夜昭跟着他往前走着,人渐渐变少,走到了庭院内的荷塘边。
“你方才那么说,不怕那些小姑娘伤心?”夜昭笑了笑,“为师也被你惊到了,没想到你会那么说。”
别说那个守卫和那些围观的京官惊呆了,她也险些没反应过来。
陆知舟那句“她是我此生唯一的爱人”可谓是真情实感啊,她都要被骗过去了。
“你方才那句话,是不是对其他人说过?”夜昭挑了挑眉,“不然怎么那么熟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