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昨天晚上熊友打自己那事儿传到老太太耳朵里了,不过下一刻看到婆婆用下巴指了指站一边的熊花,这才明白过来:“阿花看到那个四眼恶兽又吓着了,娘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她。”
“那你没事了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
熊翠翠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掉,再说,她也不想让婆婆知道自己挨打的事儿,那多丢脸。
幸亏熊老太太现在有些忧心忡忡,到也没有留意,只叹了口气说:“那行,我们在老大家这边也管不着你们,熊友和熊力要给部落里做贡献,你们两家就在隔壁,就得互相照应着,近段时间晚上都住一块儿吧,万一有个好歹。”
“我知道了娘,你放心。”
熊翠翠回头拉了熊花一下,两个人渐渐走远。
站在原地的熊老太太无奈地摇摇头,你说这两货平时跟家里人内斗的时候不是天下无敌嘛,怎么一旦遇到点事情就蔫巴了?
另一边狮柱子拿着鹿兽医给的药,那就像一坨黑乎乎的泥,还带着些腥臭味儿。
总之鹿兽医的药都很神秘,他采药和制药的时候都不让人看,就边族长也不行。
这会儿鹿兽医和鹿从舅侄两站得远远的,根本就不敢靠近。
“把他按住。”狮柱子对熊武和狼奎点点头。
部落里另外几个胆子大的雄性也一块儿帮忙,他们将四眼紧紧按在地上。
四眼已经疼得近乎要晕过去,突然这么一按他本能地醒过来,看这架势,再看看狮柱子手里的黑泥,顿时吓得哇哇大叫:“你们想干啥,想毒死我是不是?我告诉你们,最好别这么做,要是把我毒死了,我老大也不会放过你们。”
“闭嘴。”
狼奎骂了句。
递过去一个眼神,狮柱子立刻把那坨药泥糊到了四眼的腿伤口上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疼,他娘的,疼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药的成份原因,四眼疼得大声吼叫了起来,过了一阵,这才渐渐缓解了些。
可他缓过来后第一个想法还是觉得这些兽人要毒死自己:“你们等着,总有一天,总有一天……”
“无论那天是什么时候,如果你还是啥也不说,那你肯定活不到那天。”狮柱子怒视着他的眼睛,四只又如何,哪怕他全身长满了眼睛,他也绝不偎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