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长此下去,不仅部落里得有人天天看守着他,还得供他东西吃。
眼下这恶兽除了被打得满头满脸乌青之外就是脚上有箭伤,其他完全没问题。
“行,给他一间树棚,栓住脚让他椿粟米。”族长说完打了个哈欠就低下头打盹,好像完全忘记了熊家兄弟两的存在。
狮柱子只好给他们使了眼色,三个人一块儿出屋。
出去后才道:“我父亲活了一辈子,他说没有仙草就肯定没有,以后那四眼再胡说就打他,反正不能让部落里的族人们动了心思,否则人人抢着要上鹰嘴崖那要是要出事的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担心,现在熊友和熊力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第二天部落里果然给四眼一间小小的树棚,随后家家户户的雌性都把自家要椿的粟米拿来,让他四眼椿,椿不完别想着吃饭。
把四眼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。
要不是脚上和脖子上分别栓着最强劲的牛皮绳,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俘虏。
熊翠翠也端着粟米混在雌性之间,她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和四眼好好问问熊娘的情况。
可没料到手腕上突然一紧,抬眼就看到是熊友拽住了她。
“干啥?”
“过来这边说话。”
熊友把她拉到一边,这雌性别以为他看不出来,明明家里椿好的粟米还有,她来凑什么热闹,不就是想和四眼说上话。
走远些后熊友咬牙问她:“你能不能省省心,你娘的事情明明已经知道得很清楚,还想干啥?”
“那不是你娘,你当然不心疼。”熊翠翠脸红筯涨地回骂,她没想到自己的想法竟然被看出来。
熊友道:“她是你娘就也是我娘,而且四眼已经啥都交待了,你现在再去跟他讲话,万一被那些挑事儿的胡说一通可咋整,现在部落里正是人心惶惶的时候,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,你不管我,也顾顾崽崽们。”
熊翠翠张了张嘴,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。
她感觉做人咋这么难呢,即要为这个着想,也要为那个着想,就是不能为自己的娘着想,不禁委屈都化成愤怒。
和熊友对视了一阵之后哼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