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窈还来不及开口，就被南荣抢了先。
她只能心底叹口气，装作疲惫地打了个哈欠。
想也知道打了瓷器的人就是杏儿，只怕她是在她的屋里做了什么。
她本来还想着趁机赶走杏儿，但这次显然南荣误会了她的意思。
时间很快到了新年。
在楚家一直有个风俗，就是在新年这天，楚家人起床要先祭祖，之后的一日三餐都要一家人聚在一起用膳。
一大早，楚窈就被唤醒了。
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起这么早了。
睡眼惺忪的楚窈跟着楚相他们去祭祖，可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自己母亲罗氏的牌位。
只是稍加思考，楚窈就知道了原因。
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妾室，能不能摆牌位都得看当家主母的决定，刘氏对爬床的丫鬟罗氏恨之入骨，自然不可能把她的牌位摆上来。
一大早，楚老夫人的脸色就非常难看。
看到楚雄的牌位摆放在那里之后，楚老夫人立刻就哭了起来。
“我的孙儿啊！”
她一哭，刘氏的眼泪更忍不住了，抱着楚欣就开始嚎啕大哭。
“我的儿啊，你死的好惨啊！”
两人哭着哭着，仇恨的目光就看向了楚窈。
“你给我跪下！”
楚老夫人这下也忘了前段时间对楚窈的恐惧，只想把她摁倒在地给自己的宝贝孙儿磕头。
楚相的目光也移到了楚窈身上，却发现楚窈看了他一眼，竟然乖巧地走到了楚雄的牌位面前。
“他好歹是你的哥哥，你给他磕个头不为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