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妃可是听说那夫子不过是个籍籍无名之辈,而且只在王府待了不过十日便离开了。”
说完,她又忽然想到什么,继续说道:
“对了,听说那夫子先前还是残王府城南那边庄子里做活的人,似乎手脚不干净还被打断了腿。三妹妹请这么一个夫子,难不成学的是偷窃之道吗?那真是……”
楚欣洋洋得意地嘲讽着楚窈,越说越过分,只觉心中痛快不已,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齐妃脸色,随着她每说一句,就阴沉一分。
周围莺莺燕燕也是大气不敢出,生怕被迁怒到自己身上。
她们得罪不起齐北王妃,更得罪不起齐妃娘娘,除了安静看戏,别无选择。
到最后,齐妃忍不住一拍桌子,怒喝了一声。
“够了楚欣!本宫看你是犯困了,彩月,带北王妃下去歇息片刻。”
楚欣连忙噤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