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绍铎把信纸摊开,拧下钢笔帽,听着姜沁口述信的内容。
她说一段,他写一段。
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,只能听到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。
写好信付绍铎又出去了一趟,把信寄了出去。
等他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姜沁正躺在病床上,似乎在想心事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姜沁叹口气,“好久没有吴丹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,我挺担心她的。”
付绍铎听姜沁提起过吴丹的事,这会儿他一个男同志也不好发表啥意见,只能安慰道: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说不定哪天你突然就收到她的信了。”
“也是。希望她已经开始新生活了吧,就像庄思文那样。”
不过说是这样说,姜沁明白吴丹和庄思文情况不一样,她有个女儿做羁绊,并不能像庄思文那样离婚了就和前夫再也没干系。
不知道罗保民有没有折腾吴丹。
姜沁想了想,说:“绍铎,我还想寄封信,你再帮我写一封吧。”
“是想写给吴丹?”
“嗯。联系不上她,总觉得担心。”
“行,你说吧。”
付绍铎二话不说,再次摊开信纸,拧下钢笔帽。
这封信很简短,姜沁没在信里说太多,只是问了吴丹的近况,问她是否一切都好,又把小年出生的事写在了信里。
最后,姜沁邀请吴丹有空来京市玩,自己很想念她。
在医院住了四天,姜沁就张罗着要出院。
医院里住着实在不舒服,她还是想回家,在家里自在地待着多好。
詹玉敏本来想让她住一周的,姜沁坚决不肯,见她身体恢复的不错,詹玉敏也就没再坚持。